他需要确认自己的植物在火灾中毫发无损,即便是在哥谭,它们也必须是最美丽的植物——等等,他专注的目光顿住,视线停留在右手那盆植物的叶子上,那里有几个因为火焰灼烧出现的洞。

“这是什么?嗯?”他突然怒吼出声,“你怎么敢在火中损毁你的叶片。”

随着“啪”的一声,克劳利毫无眷恋的将花盆扔回书店的火中,任由其在里面焚毁。

“上帝啊,请不要增加我的工作量。”拉斐尔对他的行为习以为常,但仍忍不住多说了两句,毕竟花盆碎片真的不好清理。

“我是上帝的罪人。”克劳利毫无愧疚。

“看见了吗?”他将左手的花盆提起来,墨镜摘下露出一对琥珀色的蛇瞳,植物在他的注视下,枝叶不禁抖得更加厉害,“不听话的植物就是这个下场。”

“克蠕利。”

“等等,拉斐尔。”克劳利还打算再教训几句,完全没有注意到喊他的人语气不对劲,“记住了吗?你必须努力的生长。”

“他应该和毒藤女比一比谁的植物更美丽。”不知道是谁嘀咕一句。

“克蠕利。”拉斐尔坚持不懈。

“不要叫我克蠕利,我说了多少次,这听起来像在蠕动。”克劳利猛地转头,然后蛇瞳收缩了一下,又转头看眼拉斐尔,这才开口,“好久不见,卡伊小姐。”

“你们还认得我?”希帕提娅语气讶然。

“当然记得,”克劳利眼神闪了闪,重新戴上墨镜,语气自然,“拉斐尔常常跟我提起,像你这样拥有能一眼挑中《女巫之锤》品味的人并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