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神色自若地在吧台那里坐下,然后敲了敲台面,“我想打听一件事。”
调酒的年轻人看向她,露出一个微笑,“想喝什么,美丽的小姐。”
“你觉得什么适合我?”女巫托着脸看他,另一只空着的手递过去几张英镑,“这是小费。”
年轻人收起那明显超出正常水平的小费,然后开始挑选酒,“我知无不言。”
“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大部分时候穿着风衣的酒鬼,金发的,”希帕提娅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,“看了就会想要给他一拳的那种。”
她自认为形容词并不夸张,起码调酒师一下子就想了起来,“确实有这么一个人,”他说,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,“不过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。”
“多久?”希帕提娅闻言皱了下眉头。
“或许是两周。”调酒师将调好的鸡尾酒推过来。
希帕提娅食指在吧台上有节奏地敲击了几下,康斯坦丁恰好是在两周前给她发了条语意不清的消息。
但实际上,他这种烂人的消息她基本都作为垃圾短信来处理,但是这次里面掺杂了一些让她不得不在意的东西。
所以他有一定的概率是真的出事了?她起身,将那杯鸡尾酒推回去,转身往酒吧外走去,“请你了。”
她还是先找扎坦娜聊聊为好。
推开门,希帕提娅不禁缓缓眯起眼睛,伦敦难得的好天气,没有下雨,但是促使她停下的并不是日光,而是酒吧门口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