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三个时辰便有一份军报呈上,按照军报,兵部的官员调整旗帜与木人的摆放,他们皆将目光放于临海的沧州。
沧州城内插着卫字旗,而西北方向则是盛国大军所在。
“沧州临海,若要攻取国东,拿下沧州是最好的,只可惜那萧齐急功近利,夺城后不思防守。”兵部官员惋惜道,“如今卫军一到,再想攻取沧州就难了。”
“国东粮草充足,又是临海的通商口岸,装备精良,硬碰硬恐要吃亏啊。”有官员分析道。
“但如果我们不攻取国东,宁廷以此为后盾,运送粮草、武器,再与国东兵马夹击,我南伐军队岂不危矣,只要我们攻取了国东,切断了宁廷与海外了联系,拿下他们的粮仓,那么天下就尽在囊中了。”
“太师。”
“太师。”
众臣让道,纷纷弓腰拱手,“太师。”
李娴走到沙盘前,看着场上的局势变动,“萧齐南下,渡黄河而败,宁军乘胜追击,复夺沧州。”官员指着沙盘上的变化奏道。
“报!”
“前线战报。”一名身背旗帜的传信士卒骑马入城。
“今日辰时,大将军骑马至沧州城下,与宁廷主帅卫曦交战。”
战报是早上从沧州快马送入京的,而结果还在路上。
“竟敢与大将军单挑?”众臣惊讶道。
“这个金海都督,估计是从小地方来的无知小儿。”有官员笑道,“两军对垒,当着众将士的面,主帅单挑,败者一方士气必然受损。”
“宁廷的主帅如此无知,看来离攻取沧州城不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