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意对五十一副的价格还是有点儿异议，“五十会不会有点贵？不然降一点？”

“不贵了，手写的就是这个价。不过我们这的一幅是包含门贴、挥春，算下来数量也不少的。五十还是前两年的价，今年估计八十、一百了吧。”程亦歆想了想，“当然啦，你要是开直播卖，就算卖两百也能卖出去。”

想到网上的人池意撇撇嘴。

“还是算了吧。”

从《心我》第一期开播，池意先是颜值出圈，随后蝙蝠事件名声大噪，接踵而来的是各种奇怪的传闻爆料。

在微博《心我》超话，开始出现很多自述认识某嘉宾的爆料帖子。

永远有个你：我朋友和程亦歆是同届，据说她上学时交往的男朋友长得一般却有钱，我估计她最后会选择周正。至于和池意的cp，就完全是为了艹热度炒的。

卡特兔哥哥：不要吹程亦歆什么姬圈天菜了，我认识的人和程亦歆有过接触，其实人家直得不行，甚至有点恐同。和池意一样为了流量都是在炒同性绯闻，互惠互利，等着看吧，最后第二季结束会和男嘉宾炒一段时间恋爱绯闻。

dwhii：池意其实是某个有钱大佬的私生女，私下烟酒都来的，前男友是某个集团富二代，性取向是双，追求程亦歆但被拒绝了，这次知道程亦歆上恋综，买通关系自己也参加了。

看完这些爆料，程亦歆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
“不要理那些人造谣，为了吸引眼球无底线的。我让法务处理一下？”池意关切道。

“不用，没有实锤的造谣不用管。”程亦歆说着又叹了一口气，有些心累，“我只是很不理解……”

“他们的脑回路一般人理解不了，我不还被说爱而不得，当笑话看看就好了。”池意安慰她。

“不是。”

“我是想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