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多的征兆——说胡话。

老程拉着女儿的手，老泪纵横：“闺女，我和你妈把你拉扯大，你早晚得离开这个家啊，有自己的家庭，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，爸爸不能陪你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被程爸爸拉着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的程亦歆强颜欢笑，一边嗯嗯敷衍回应对方，显然这事经历过很多次了。

有时候喝醉，程爸爸就差把心里预想的闺女婚礼进场流程给母女俩演示一遍。

叨叨完了闺女，程爸爸将目光放在坐在椅子上醒酒的池意，他抬起手，在空气中挥舞了两下才拍到池意的肩膀，眼睛瞪得铜铃，眼神还是迷蒙。

“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我女儿？”

池意因酒精而变得迟缓的脑子，顿了两秒钟重重点了下头，“是的！我喜欢程亦歆。”

程爸爸闻言才笑了出来，抓住程亦歆的手，将她放在池意的手心里，“那我就把歆歆交给你，你要是敢对她不好，我追到京宁去打你！”

“我一定会对亦歆好！”

“你保证！”

“我保证！”

“你发誓！”

“我发誓！”

看着两人跟讲对口相声的画面，程亦歆实在有些绷不住，最后还是叫上程妈妈才把拉人分开。

“好了，你带池意回房间休息，你爸我会看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