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来拉路婳浓的手上了饭店的天台。
饭店很气派,楼层也高。
上了天台,整个h市尽收眼底。
米来指德育那标志性的大圆球建筑,“我对德育的行政楼起誓,过了今晚,我就辞了来路的职务。如果我没做到,天打雷劈。”
路婳浓冷眼看向德育的方向,她裹了下身上的小衫,一个人虚虚浮浮的往天台边水泥砌成的通风口走。
米来吓得立刻把她抱下了水泥台子。
路婳浓却笑着拍米来的头:“我原来是不怕死的,你记得吧?”
米来手紧紧箍着她的腰点头。
路婳浓接着说:“但是我现在怕了,刚才你来抱我的时候,我突然想起了我这一辈子最幸福的瞬间。”
“是什么?”米来紧张兮兮的看路婳浓的脸。
“你啊,你笑的时候,我记不清具体的了。”她耸了耸肩,“只记得你穿着德育的校服,笑得像是整个春天都开在你脸上,我很喜欢。”
“我笑的时候,你觉得幸福?”米来问。
路婳浓退开一步,又抱起手臂看向米来,风轻轻吹起她的发丝,她说:
“对呀。我那时候对这世界无牵无挂的,满心满眼都是考上清北替我哥找到那个渣男表明心迹。
然后你,你像个需要人疼的小野狗一样莽莽撞撞的重新闯进我的世界,我理所当然接纳你。
但是你看啊,我哥有了新的对象,我上了清北也没顺利毕业,人在世上的事又有谁说得清呢?就像楼下我父母终于愿意正视我们的感情,我们之间却出了问题。”路婳浓吸了吸鼻子,仍然倔强的红着眼睛看向米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