淑宁伸手握了握他的手,满脸宽慰之意:“夫君放心,咱们孩子是个最孝顺不过的,再不舍得妾身因他受苦。除了前头那点小提示外,再无任何不妥。”
所以啊,你们且不用这么如临大敌呢!
但很显然,不管是阿灵阿还是林嬷嬷都不这么想。尤其受皇上嘱托,自身也满带期许的林嬷嬷。她当即肃容正色,很是说了些个孕产相关的医学知识、民间口口相传的忌讳等。
当天晚上就把阿灵阿赶出了淑宁所在的内室。
唯恐他年轻力壮,血气方刚又新婚燕尔的没有个忌讳,一时不慎再伤了福晋跟她腹中胎儿。
新婚两月就没跟福晋分开过哪怕一晚的阿大人:???
俊脸逐渐面黑,颇有些不死心地挣扎:“一定要这样么?爷还是觉得我留下来更能照顾福晋,毕竟大婚至今,夜里都是爷给福晋端茶倒水。福晋又不习惯让人守夜,爷若不在,她难免有所不便。”
林嬷嬷诧异,再没想到阿大人是这样的阿大人。
不过她也不与他分辩,只笑容恭敬而又谦和地请他以福晋跟福晋腹中胎儿为念。
淑宁也双手合十,拜托他赶紧配合一些。虽然她也舍不得,可这么些年,她所受的教育都是以子嗣为重。而且嫂子怀虎头的时候,大哥也是宿在书房的。
阿灵阿无奈,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卧房。边走还边叮嘱:“好福晋,为夫就在外间。有什么事儿,你只高声吆喝两声,为夫便能听着。”
难舍难分的哟,让珍珠都忍不住嘟囔:“不过隔了几道帐幔罢了,终究还在同一个帐篷里。偏公爷这么一千叮万嘱,弄得您二位跟被迫隔开的牛郎织女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