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最后,他居然还是保留了。

浸泡着浓厚的木遁查克拉,一叶障目的“叶”,是离别之前我赠予的那一片,还是清晨从他发间取下的另一个?

不受控制开始旋转的写轮眼并没有分析出有用的信息,但我觉得自己似乎隐约明白了他这么做的用意:

在得到我的允许之前,这是他最后划下的,不可僭越的线。

只是哪怕如此,这个隔着一层叶片落在我眼睑上的吻,依旧带着穿透性的力道。

珍重,郑重,恒久忍耐。

“现在,你觉得我想要什么?”千手柱间微微拉开距离,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。

用于隔断的叶没有了一侧的支撑,顺着重力下落,被交缠的气流席卷翻转,带着另一面落在了我微启欲言的唇上。

因为潮湿,它停住了。

唇舌似乎品尝到了另一个人的味道,我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的神志顿时就是一懵。

这这这这这————

冷冷冷冷冷静!意外,意外而已!

结果还没等我收拾好动荡的情绪,刚刚拉开了些微距离的人又是一个低头……

低头衔走了那片树叶。

我:“。”

你们千手,花头好多哦。

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