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修沛讥讽一笑,一天到晚这个不妥、那个不妥,真拿自己当正直谏言的好官了?
颜庄宴起身道:“皇上,臣确实不宜为上将,这次能得胜归来,全靠厉戎了。”
一提厉戎,有些老东西就开始应激了。
纷纷站出来反对。
“那更不妥了!”
“对!厉戎退役多年,仅凭一场战役就重封上将,难以服众!”
“对!难以服众!”
军部众人:“回陛下,这二人不论您封谁,我们都没意见!”
贺修沛道:“就是,两个都封都行。”
皇帝道:“这个主意不错,就当做是给他们二人未来结婚的贺礼了。”
颜庄宴发出灵魂拷问:“皇上,为什么有些上了年纪的大臣,不仅跟厉戎有仇似的,好像还都没把您当回事啊。”
“胡说!我等对陛下那是忠心耿耿!”
“对!忠心耿耿!”
“忠心耿耿?”皇帝晃着酒杯,笑容未及眼底:“你们的忠心,都给了朕的叔叔吧。”
“颜少将,朕来告诉你,为什么他们都如此对厉戎,因为朕能坐稳这个位置全靠厉戎一力支持。”
皇帝的眼神锐利无比:“他们的眼中看不到帝国安危、民众疾苦,只有朝堂党争!”
寂静无声。
有几位老大臣的掌心已经渗出汗来。
颜庄宴问:“那干嘛还留着啊?”
皇帝道:“留着,是看在他们牵连不深。”
而且那时他的根基未深,不能将所有人都连锅端起,只能一点一点将他们除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