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让她贴身伺候。
偏生身边没个商量的人,想给薛牧言传个信都找不到人。
如今见到他回来,眼里涌起湿意,无尽的委屈就那么漫上了心头。
只可惜此刻不是跟他诉委屈的时候。
眼睁睁地看着他进了里屋。
薛牧言走到床头,将人都赶了出去。
只留下了御医。
“我学过功夫,能控制手劲,这事还是我来吧。”
御医见到薛牧言,如蒙大赦。
“二爷来了最好,下官这就告诉二爷方法。”
薛牧言净了手,跟着御医学习按摩之法,他会武功,对于人体的奇经八脉最熟悉不过了。
御医稍加指点,他就明白了。
操作起来,不比御医的手法差。
第一次按摩,薛牧言完全是在御医的指导下完成的。
之后每天早晚两次都由薛牧言自己完成。
送走御医后,薛牧言坐在床边叮嘱:“大哥,王太医说你这腿还有救,只要按摩三个月就有希望下地了。”
薛牧征躺在床上,目光落在薛牧言腰间的无事牌上,敛了敛。
淡声道:“辛苦你了。”
薛牧言注意到薛牧征的目光,将无事牌握进了手里。
“大哥客气了,我们是亲兄弟。”
薛牧征心里烦闷,干脆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