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有些道理,宋春菲点点头:“我试试。”又问,“上回说去镜湖的,怎么去澄江了?”
那吓人的事不能告诉妹妹,宋春汐道:“我就想去澄江嘛,你不愿陪我?”
“怎么会呢,我随口问问的,姐姐去哪儿我当然去哪儿……对了,那襁褓姐姐绣好没有?”
“还差一点。”
正说着,马车突然停住,而后就不动了。
外面传来护卫的声音:“你怎么赶车的?这么多的石料没捆好就到处跑?”
“小的真不是故意的,您瞧瞧,我这石料值不少银子呢!如今断了,我都不好交代……里面可是哪位老爷?”那运石料的车夫哭喊道,“老爷,饶了小的吧,小的真不知会挡到您的路,请您稍等一会,小人马上收拾。”
两辆车挡在这里,前后的马车,路人都急了,叫道:“让一让啊,我们还有急事。”
有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来:“怎么回事?”
那车夫又对他一通哭诉。
那人先吩咐手下把石料搬开,又在车窗外面道:“里面可是哪位老爷?或是夫人?这人做个买卖不容易,您不要怪责他,我已经让属下疏通了。”
宋春汐推开侧窗,瞧见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,穿一身绿色的官服,浓眉大眼。
“你是指挥使?”她问。
“是,夫人,”他行一礼道,“在下崔易,兵马司西城指挥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