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还发着烧,谢凝用体温枪给她量,显示389度,一摸身上皮肤到处滚烫烫的,里面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。
她刚吸了抑制剂,谢凝不敢第一时间给她用退烧药,先将屋里门窗都关好,开了空调让室温提高,然后帮苏晚脱去身上的衣服,包括被浸湿的里衣,接来温水,用湿毛巾给她擦身上的汗。
擦过第一遍,苏晚身上凉了一些,用体温枪量,降到了385。
苏晚还在昏迷,但呼吸声音轻了一些,过了一会能睁开眼了。
她身上穿着谢凝给她换的睡衣,胸前扣子扣错了两颗,左边第二个扣和右边第三个扣口在了一起。苏晚低头看见了,强迫症地想重新扣,抬起手时胳膊一阵酸痛,她轻轻地吁出一口气。
谢凝烧了水过来,兑凉了送到她面前,扶起她说:“晚晚,醒了来喝点水。”
苏晚浑身乏力,可谢凝碰到她的时候,她的身体又开始不由自主,主动抓住了谢凝的手,将谢凝往自己身上带。
一切都是出自生物的本能,苏晚无法克制自己,谢凝对她而言,就像是溺水时唯一能抓住的东西,也是她宣泄鱼望的理由。
苏晚陆陆续续记起来一些事情了,但她头疼欲裂,千头万绪之中,她很难理清楚前世今生和前因后果。
谢凝拿着水杯给她喂水,被她用力一扯,水洒在了床上,打湿了床单,她不得不放下水杯,当务之急是让苏晚的情绪镇静下来。
“晚晚,亲爱的,”谢凝摸了摸她的头发,温声道,“我给你拿抑制剂过来,你先放开我。”
“谢凝,”苏晚念出她的名字,语气与以往有些不同,她说,“我想要你标记我。”
谢凝徐徐吐了口气,“我可以给你一些安抚,晚晚,你这是第一次进入发情期,会格外地难受,以后会好很多的。”
苏晚没出声,但谢凝接下来的动作的确让她舒适很多,她身体一僵,完全酥倒在谢凝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