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父拿出一个木桶子,只有一节竹子大小,还未等他将其交给商黎时,大伯恰好经过时,听见这件事,就急忙赶过来拦住。
“不可,若是退了,江家以后该如何是好?”大伯死死拽住江父的手,恨不得把婚书抢过去。
“大哥!”江父急道,“有些事情是注定的,不是靠你我就能力挽狂澜,放手吧!”
“你可是江家家主,族里的子弟可都在依靠你,江幼贻从小得到家族庇护,为了家族牺牲一次也是理所应当的。”大伯干脆上手去抢,“江家不能毁在你我手里。”
二人意见不一致,如街坊邻里一般争吵不休,还是商黎出手震退二人,衣袖轻甩,那婚书就这么自然飞到了商黎手里。
“你!”大伯指着商黎,却又不敢造次,只能将目光放在江幼贻身上,“贻儿,你来说,你是如何想的,难道真想让江家万劫不复吗?”
商黎挡在江幼贻身前,说:“这是我的意思,我作为她的师尊,自然不能容忍任何影响贻儿修炼的事发生,婚是退定了,若有不服,可与我来过两招。”
这话简直是流氓,江家全家老小上去围殴都是打不过商黎的,简而言之,拳头没有商黎大,那他们就得乖乖听话。
大伯脸色气得铁青,却又不能将商黎怎么样,江幼贻也不想家里人讨厌商黎,便拿出一瓶丹药递给母亲和大伯,说:“我好歹也是丹药师,日后会寄些丹药来,所以大伯也不必过于忧心。”
丹药的价值也不比原石山差,大伯听她这么说,也缓和了不少,他打开瓷瓶看了一眼,也不懂丹药好不好,便问:“这是什么丹?”
“驻颜丹,一枚丹药驻颜十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