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爱信不信。”江幼贻行得正坐得端,对这种偷鸡摸狗背刺之事向来看不惯,又何必宣扬此事,“况且是你自己送了玉佩,后面才惹出事端,要怨也得怨你自己。”

这种事情可没有人会自认错误,陈兰欣就更不可能,可目前她的灵力并未完全恢复,一时间想说什么,却又无法反驳,只能紧紧抿着唇不作言语。

江幼贻笑道:“你不必讲话拖延时间,我等你恢复灵力再打便是。”

心思被揭穿,陈兰欣不但没有感激,反而是更讨厌江幼贻的自以为是,怒火攻心之下,她脸色涨红,最后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
比试台下的同门弟子等了许久不见二人动手,急不可耐共同催促,但江幼贻依旧如山一般恒古不动,有些人等烦了,纷纷散去,没多久就走了一大半人。

太阳快落山,长老都盘腿坐在地上打哈欠,直到陈兰欣说:“我恢复得差不多了,别以为我会感谢你。”

“别,我不稀罕。”

长老打断二人:“既然你们二人已准备好,那就快点开始比试吧!”说完,他又打了个哈欠。

“自然。”

陈兰欣拿出灵符,江幼贻刚做好防备,却看见陈兰欣将灵符往自己身上一拍,她的身法明显要比之前快了,转眼就到江幼贻身边。

江幼贻很快便反应过来,侧身和陈兰欣拉开距离,但陈兰欣却似狗皮膏药,一直粘着,甩也甩不掉。

几次回身避开,陈兰欣又黏了上来,江幼贻觉得很奇怪,往常二人一动手,陈兰欣每次都下死手,从来不会像今天一般打得如此和平,她就一边躲一边留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