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的衣服裤子啥的还是旧衣,但外套和鞋子是没见过的,七八成新的样子,头发柔顺,一条粗黑的辫子,几乎看不到发缝,让头发少的人看就能眼红垂涎的程度。

嘴唇不干不起皮,反而透着一股自然的润泽,这是抹了膏?

吴春儿在领导面前唯唯诺诺,但在闺女这里却是理直气壮要她的衣服。

“妈!衣服给你没关系,但衣服鞋子是同事送的,今天我这回来一下外套都没了,领导更要找你的茬了,

您等着,我回头去寻摸更厚实的布料,给您带回来,看是做自己的外套也行,给妹,弟弟做襁褓也行,弟弟可是我们俩以后的指望,我都知道的。”在孩子出生前,得骗吴春儿做好婴儿用品,尿布襁褓换洗衣服。

吴春儿的卑鄙无耻是满值,但对手心眼成筛子,直接从抢闺女外套跳到了给儿子做襁褓这件事上。

“嗯,那我给你拿点钱,你在镇上看到棉花和那柔软的布料,都买回来。”

关年年正想说好,但想起一件事。

握了个草,吴春儿的那点钱不是被自己兑换成积分了么,关年年赶紧打住:“妈,我让墨岩买,我还有工作,着急走,记住啊妈,你还要继续维持你勤劳的名头啊,其他的交给我了,千万记住啊。”

吴春儿点点头,看着闺女追上领导,不知道和领导说了啥,领导就直接上车离开,没有处置自己。

她后怕得吓出一身冷汗,晚上还直接梦到自己被关起来,只有一点馊饭,旁边的人都对她拳打脚踢,还有死鬼老关出来吓唬,之后一段日子果然消停的自给自足,甚至没空惦记老王。

此行的下一站是二十分钟车程的另外一个村子,也是巧了,竟然叫关年年给遇上那老神棍吴婶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