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想哪里去了。”不把你忽悠瘸了,都对不起我卖的力气和演技。

次日吴春儿果然装模作样上山,捡了几个中看不中用,加起来都烧不了两菜一汤的枝丫,放在背篓里背下来,有几个村民看见了撇撇嘴,谁没干过农活啊,就那点花架子,全被看得透透的。

但吴春儿接下来自己去溪边洗衣服,又晒衣服,还在院子里扫地,还真是震惊了一把路人,有那和吴春儿说得上两句话的过来问怎么不让关年年做。

“年年脚伤不是刚好么,我让她多休息,再说了,这些事平时我也是做的。”说着还招呼人家进门喝水,人没喝,直接走了。

不多时那凉亭下又嘀咕开了,这吴春儿是不是中邪了。

让大家惊讶的事还没结束,关年年要去镇上做工,吴春儿把簇新的蓬松的软和的棉被给捆上车,藤编外壳的暖水壶也送上车,碗碟杯子都是好的没破口的,表示都是给闺女住宿舍用的。

还捏着一个小口袋:“里头的钱你留着用,用不完了下个月用,别太拼了,能养活自己就好。”

关年年满脸感动,去了镇上报道就立马将布袋子放在桌上,里头的几个钢镚和零散的几毛钱掉出来。

当着汪姐的面,关年年表示这是妈给她的两个月的花用钱。

汪姐看了一眼,不会超过一块五。

都什么年景了,外出打工给人两个月带一块五用?这妈是不是有点毛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