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见她拿了吹风机进屋,便立马识相地站起身来。这还是因为妙清泉买来吹风机给孩子们吹头发速干那天,她在夜间洗了头一个人在那吹时,妙清泉想起吹风机有些沉,主动询问要不要帮忙。
妙如仙觉得主动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,吹头发确实烦人,干脆把活交给了他。
这一吹就是三个月。
如今形成习惯,他倒是很自觉。
只不过当初春天她穿着长款睡衣,如今换上短款,尽管是很保守的短袖短裤,这人却因为从小思想迂腐,每次看到她都斜开视线。
但吹头发怎么可能闭上眼睛,所以每次吹完头发,不过眼角余光看了看她的胳膊跟小腿,这人都一副耳根染血的纯情表情,叫人忍俊不禁。
“妙清泉,外面大街上的女性大夏天如今也是穿着清凉,我记得省城里的时髦女郎们甚至都有穿吊短裙的,你不会去谈生意也这般唐生遇到妖怪模样吧……思想还是不能太保守,与时俱进听说过没,就是在什么时代,都得入乡随俗。”
妙清泉头一次听妻子一下说那么长的话,却是取笑他保守,一时间发红的耳根子仿佛要烧起来。
他出门的时候见到那些花枝招展的女性都自觉保持2米君子距离,且他即便见到绝色也都是以一种纯欣赏态度,并不会过多倾注注意。
就算不习惯,来这里三个月也早就适应了。
他给她吹头发之所以不自在,分明是因为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还是略微特殊的关系,且……
且她身上洗漱完总是有股似有若无的香味飘散开来,吹头发时尤其浓烈,她人在这三个月里又不知为何一日美过一日,那种美还不仅仅是皮囊的绽放,连带着她的骨,她的魂都在散发似有若无的魅力。
他真心觉得,普通男人来干这吹头发的活,怕不止只是红个耳根,鼻血流尽都是轻的。
偏她自己似乎对自己的蛊惑力一无所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