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寒肖蹙眉,“这话从何说起?”
祈聿修鼻腔里轻哼一声,翘起二郎腿,整个人陷是沙发,头朝后仰,眼睛自然地眯起看着对面的祈寒肖。
“他手下那帮废物也就能唬住他,自以为手段高明,实则破绽百出,我都能查得出来,你会不知道?”
“知道,又能怎么样呢?他不懂事,我这个做哥哥的,难道还真跟他一般见识?”
“你不认?”
“没做过的事,为什么要认?”
祈聿修闭眼揉了揉太阳穴,似乎有些头疼。
良久,他睁开眼睛,声音里掩饰不住的疲惫:“寒肖,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怨,咱们爷俩的事跟勋儿无关,你何苦为难他?”
“为什么要为难他,我还想谢他呢。”
祈聿修眉头一蹙,神色不悦。
“林蕉现在总算听话了,她的一切全在我的掌控之中,不愧是父亲一手培养的孩子,一出手就解决了我多年的困境。”
祈奸修摇头:“她可躺在医院里人事不省,你不恨他反倒还谢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