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家少爷的耳朵就一直呈现出种病态的红,让他怀疑是不是天气太冷,小孩耳朵被冻了。可是这两天明明温度转暖。

俞棱垂着眸,“嗯,他又要去干什么。”

这个“又”字就很灵性,带着不满。

“您放心,奚先生不是又去找李总或者董总,或者那个医生鬼混,奚先生这次是跟他经纪人,”管家笑得含蓄,“奚先生的业务能力真的很不错。”

俞棱:“……”

“好了,”

俞棱冷不丁打断他的话:“晚饭在外面吃,随便找家店吧。”

在俞家近十年,管家对自家这位小少爷的口味拿捏的很准,开车到一家湘菜馆,停车的时候突然想起件事,

“俞少,”他罕见的没有笑,神情认真,“有件事要跟您提一下,有关您的父亲和兄长的那场意外事故,查出一些东西。”

“您应该清楚,大少爷在就读大学的时候曾经跟着一名教授在网上做课题,虽然两人没见过面,但关系很亲近。根据大少爷的同学讲,在课题即将完成的一段时间里,大少爷的情绪非常不稳定,有的时候表现得非常冲动激烈,跟他原本温和的性格很不符。”

“他们猜测,那段时间大少爷身上肯定发生了一些事,但不清楚具体情况。”

俞棱垂着眸,拨弄手机的动作停下,攥了下拳。

沉默半晌后,

“哪个教授?”他问。

“季教授。”管家顺手把信息发给他,补充:“也比较巧,这位季教授中午的时候还公开发布了一段视频,说要解除和奚先生的师生关系,”

俞棱抬头看他,“这两个人有什么关系?”

“季教授曾经在奚家教过奚先生,”他一顿,“还有奚白少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