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起对讲机说了句话。
片刻后,门被推开,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让彦斯年都瞳孔一缩。
董蒙崔小曼的丈夫。
再次见面,彦斯年却几乎没认出来对方。
男人头发花白,似是在短时间内老了二十岁。
一个警员推着轮椅进来。
董蒙抬头一眼看到了彦斯年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“彦医生,您也在这里啊。”
他不知道该说什么,当初彦医生劝过他的,还让他签了知情书。
但在崔小曼的闹腾下,他还是答应出院。
最后
“想到这段时间,简直像在做梦一样。”
董蒙现在都不知道,为什么自己一时爱妻子爱的死去活来,一时又对她厌恶至极。
这两种情绪甚至连过度都没有。
董蒙觉得自己仿佛身上有个控制感情的开关。
只不过遥控器在别人手中。
局长问董蒙,“你和彦医生说一下你的变化。”
董蒙垂着头,“小曼去世后,我的身体突然变得很虚弱,像被戳了孔的气球,里面的气一点点流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