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樾说:“顾及陈克兄弟以及儿孙,对游氏都得留情。游氏已经赢了。”
内侍说:“这次事情闹得大,建平伯府必须做出姿态。”
桓樾点头,她也养病,舒服着呢。
游氏已经人生赢家,可以享受了。指使儿媳管家,不用自己忙活,多好?
陈克跪在嫡母门外,嫡母还能和儿媳抢权?
其实做个姿态并不难,但对有些人是信念,因此很难让步。
内侍说:“最奇怪的是陈芷。她以前默默无闻,今天竟然敢去裴府,还敢和陈佐挖坑,坑了游氏一把。而且她说做妾,有点奇怪。”
除非所有人装聋作哑,否则不可能陈悦去做齐王妃、还让陈芷做妾。
这天下哪个妾能不那么难看?
东宫。
本来陈芷一说,不奇怪。但东宫的气氛就这样。
桓樾琢磨着,就看狗男人皱眉。
谢籀是不记得陈芷。但陈芷这一出,确实有些问题。
谢籀吩咐:“留意她一些。”
现在不用那么盯着裴家了。虽然还有盯着裴家别作妖。
陈家这么搞的话想必无数看热闹的也会盯着。
大家都看陈家宠妾灭妻,所以陈家做给别人看。
谢籀说:“若是陈芷再做什么,不妨帮她一把。”
让大家都看看。陈家的戏怕是不少。不可能是跪了就完。
光是游氏养病就想骗过世人?她有儿女又如何,不是歼来的吗?
桓樾问:“陈小姐想进宫呢?”
谢籀脸色不好看,问媳妇儿:“你觉得东宫是什么?”
是什么?
桓樾说:“若建平伯一心要送。”
谢籀想起来,冷笑:“那就看他们有多大决心。”
桓樾明白,只要捞到足够的好处。所以东宫是什么?
谢籀抱着媳妇儿:“别想那么多,寡人这辈子只有你。”
桓樾一脚踢开,她要休息了。
烦了一天。
不是她矫情,是真不适应吧?
谢籀亲亲媳妇儿,好好休息吧,他还要去忙别的事。罗氏敢在东宫祝诅,不可能是她一个人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