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是饿得没办法了,蝼蚁尚且偷生呢。
来都来了,就养着看家吧”
家里也不是差那口吃的,养着也不错。
“铺子的名头,小王爷给我了。”
宋彪突然来这么一句,颜卿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呢,刚才明明在说狗。
“啊?”
其实颜卿是没太明白男人说这话的意思,什么就叫给他了呢?
“小王爷只要了赌坊和另两个堂子,这个南北杂货就算是赏给兄弟们的辛苦钱。
当然,该孝敬的咱们也得孝敬。
我说当了儿子的金项圈凑的本,小王爷又给咱补了银子,让去赎回来。”
这也就是说,他们其实连本钱都没给,就得了个铺子。
“这,会不会太多了?”
无功不受禄这个道理颜卿还是知道的,得的越多,意味着那位要男人做的事越多。
“呵,放心,你男人能干得很。”
宋彪如何会跟小媳妇儿说,他每趟出去都是干的什么活儿?
这回接了赵黑子的堂子,最挣钱的还不是在那位手上。
再一个,名是他宋彪的名了,难到就不是给那位做事?
有时候,这样或许更方便。
看破不说破,宋彪心里有数。
纵然有太多的担心,颜卿也知道这不是他们拒绝就可以的。
想到男人曾经说过的话,下不得船,于是便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省得自己想得多,男人也跟着多操心。
“水温差不多了,相公来洗澡吧。”
一去就是十来天,路上又是冰天雪地,不累是不可能的。
宋彪早就是一身疲累,不过是强撑着与小媳妇儿说话。
在洗的时候男人虽然还是跟平常一般不正经,但一挨着枕头就睡了过去。
就连呼噜声都比平时大,可见是真的累。
这一觉睡下去,宋彪第二天早上没有起得来,还是颜卿起来开的院门。
她也是惦记着今天宋回他们要来的事,昨天都没来得及跟万婆子交代,一大早的再不收拾就真的来不及了。
总不人都到了,家里还一点准备都没有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