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还可以回答,沈画开口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我们认识吗?为什么我觉得你非常的熟悉?”
熟悉到成了身体的本能,这种熟悉是很难有的,而自己却有了,这让她不得不多想。
见她问这个,那人也没有半点惊讶,反而是异常淡定就好像他就知道沈画会这么问。
“我们并没有什么关系,让你产生熟悉的不过是时间法则,所以这些问题也就不攻自破了,你们已经可以出去了,我送你们出去。”
“麻烦了。”
既然他不想说,沈画也就不勉强了。
所谓的时间法则的原因,她一点都不相信,她也不是一定要知道答案,要她知道的时候迟早都会知道。
等说完之后,她就消失在了原地,在消失的前一秒她看见谢司辰并没有离开,而这人正向谢司辰走去,之所以没有担心,是因为她没有察觉到他有恶意。
等再次睁开双眼,她就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醒了,之前的事情,多多少少对身体有点影响,所以一时半会没有醒来是正常的。
只有谢司辰,她知道他不是因为这个,而是那个人留下了他,似乎要跟他说什么事情。
花瓣依旧在飘飘落落,不过这次沈画发现了一丝不一样的地方。
这一次的开花,似乎就如她在投影那一次一样。
不,应该说她在消散。
她也明白牧小鱼之前为什么一定要寻死了,或许在别人看来长生非常诱惑,但在牧小鱼看来,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煎熬,因为她很爱这个村子。
尽管贾家将她磋磨,残忍对待,她有依旧爱着。
“谢谢你。”
在沈画看过去的时候,她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你不打算见他一面吗?把事情说清楚,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,留着遗憾走,终究是不甘的。”
树动了动,画成了牧小鱼的模样,一步步走了过来。
然后向沈画暂时了一个什么叫身不由己。
原来不仅仅颜逸不能进来,她也不能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