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这句，在场的魔接连跪下。

启鳌捕捉到众人流露出的尊敬及忌惮，眼底的光闪了闪。

他抬起眼帘，看向迈进殿中的女子，待她行礼后，扯出笑意：“九梨，你出关了？”

“嗯。”九梨的神情不变。

自幼，启鳌就将她当作男儿养，无论何事都需要她做到最好，若是做不到，则会将她扔进魔狱，让她在黑暗之境受尽折磨。

她恨过启鳌，怨过启鳌。

但在时间的推移下，在她逐渐变得强大后，她的恨与怨减少了些。

不过……

随着母亲逝世，无人再扮演他们之间的调和者，她跟启鳌的隔阂亦变得越来越深。

“过来坐。”启鳌指着旁边的位置。

他让人倒了一杯酒给她，聊了些家常后，缓缓说起正事：“为父要你去办一件事。”

“何事？”

“明日，携五万魔兵攻打冥界！”

“您醉了。”九梨反应平平。

她冷静自持的模样，像极了一个上位者，莫名地，让启鳌心底烧起了一团无名火。

他深吸一口气，笑容淡了些：“为父并非跟你说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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