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手，温柔抚去她脸颊上沾染的几滴水珠，薄唇轻启：“梨梨，你还洗澡了？”

“没有，我在洗洗屁股。”九梨欲要脱口而出的话拐了个弯儿。

她攥住他的衣领，素白的指尖如打磨成的美玉，瞧上去煞是好看。

“洗屁股？”靳洵挑着眉。

他握住那只小手，不急不缓地把玩她的指尖，一副不舍松开之相。

九梨垂眸看了一眼，没有挣开。

她往后挪了挪，想起先前洗尾巴的过程，不太好意思：“我把你的沐浴露用完了。”

“没事，再买就好。”

靳洵看向地面的两道交叠身影，见她并不是鬼魂，又有些不解。

他沉吟了片刻，暂且将所有的疑惑抛诸脑后，懒得再想：“梨梨，你今年多少岁了？”

“二十。”

“嗯，成年了。”

九梨没察觉他意味不明的语气。

她拉开两人之间的暧昧距离，困倦的揉了揉眼睛：“我要回房间了。”

“你今晚就在这里睡，好不好？”

“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