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下眉眼，捻起一块水煮肉片放进九梨的碗中，没有正面回答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竺弘以为，他是默认了。

他捂着受了惊的小心脏，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游走着：“洵哥，人和鬼是不能在一起的。”

“为什么不能？”九梨咀嚼着肉片，不解的看向他，压根儿就没有一只鬼该有的样子。

“这个”

“没事，你直接说吧。”

竺弘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。

见她的的确确是好奇，只得将师傅曾让他谨记于心的那番话，一股脑儿的给讲了出来。

“鬼乃不祥之物，集贫贱、悲哀、衰败、灾祸、耻辱、惨毒、霉臭、伤痛、病死于一身，人和鬼如果在一起的话，日子是不会好过的。”

话末，空气凝固了一瞬。

餐桌旁的氛围，亦在这种落针可闻的环境下，变得有些许怪异。

“意思是，我会给他带来灾难？”认认真真听完的九梨，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份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