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。”被唬弄的邱学铭,连连点头。
他一把握住了余承的手,看他的眼神宛如将他当作了唯一的希望,不能也不可以将他放开。
余承不自在的垂眸。
他死死地压下心底的那丝酸涩,垂在身侧的手收紧,又放松:“我会跟你去。”
“好兄弟!”邱学铭搭在他的肩上。
一边夸他,一边对着那个揍了自己好几遍的男人,翻了个大白眼:“不像有些人,重色轻友!”
“幼稚。”沈均言没空跟他斗嘴。
他将自家乖宝放在了肩膀上,从柜子里翻找出纸笔来,在她咬耳的同时,也唰唰的落了笔。
当那道清丽的嗓音停下,他又自作主张的在末尾加上了一栏,好让这个所谓的仪式,更加完美。
当那行过程中须食用大蒜几字,映入九梨的眼帘时,她差点儿就笑出了声来。
原以为,她让邱学铭和余承嘴对嘴三分钟已经够恶作剧了。
却不想这人一出手就来最狠的。
“均言,你太坏了。”九梨憋笑憋的难受,整只兔都开始一颤一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