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万物守恒,此消彼长。
宋玉书消失的那部分气运,又是去到了何处?
可惜她这方面的能力在此间受到了极大的压制,也只能观到宋玉书这样大气运之人的,而看不到旁人的气运。
所以当时见到他的异样,江月思虑万千,不由多瞧了他几眼,也有些出神。
观气运的能力比她的医术还玄乎,不好透露太多,所以江月顿了顿,半真半假地说:“其实,我除了医术外,还会一点粗浅的相术。方才看那宋玉书……好像有些不对劲。”
联玉听完却是笑出了声。
连相术都扯出来了?真要是会相面,他这假妻子不早该发现他身份有异?并不是他说的,托生在什么贫苦家庭,又亲人死绝?
他脸上明晃晃写着不相信,江月也没辙,只好低头道:“我错了,你别生气了。”
联玉转过脸,就看到她在自己身侧低垂着脑袋,因为一整个上午的奔忙,所以她出门前梳的十分规整的发髻也有些散开。
柔软的发丝就随着风飘散到他的前襟之上。
他下意识地伸手,想将那发丝绕在指尖。
“夫人,你还好吗?”
许氏最后一个过了来,她一手扶腰,一手拿着帕子擦泪,房妈妈见了便立刻迎上前关切。
江月的心思也飘到了许氏那里,唯恐她伤心过度而动了胎气,加上联玉久久未有回应,便飞快的抬头道:“我真错了,下次会顾及你的面子的。真的下不为例,你别生气了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