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我也是这样想。” 张建业讽刺地笑了声。
不是有大领导来,小工头还会继续当个瞎子,一边敷衍他们兄弟,一边利用。
谢言之当然不会离开,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。
真以为他是在求着小工头办事情吗,不,他是再等上边的领导来视察。
就是磨也要去磨着大领导。
从给小工头送过烟酒之后,谢言之就知道小工头不会帮自己办事。
他还在坚持就是为了等候这一天到来。
这大半个月的时间,他们和工程队的工人打成了一片,没人知道他们的真正目的,只当是新来的,而且和小工头关系很好。
这次小工头威胁他们以后都不许再来,场面被其他工人看在眼里。
他当然不会坐以待毙。
在小工头离开后,开始在那里哭诉,说给其他人听。
哭诉自己不能失去这份工作,哪怕是不要工钱也请让他们兄弟留下来。
谢言之在海城的这几个月,演技突飞猛进,该笑的时候他会笑容真诚。
处事比往常更为圆滑。
之前可从来没有工人知道,谢言之他们干活不要工钱,更不知道他们不是工人而是在求人办事情。
哭诉的那几句话,轻描淡写就化解了明天他们再来工程队的风险。
只要没有工人将消息报给小工头,他们就能顺利见到那位真正的大领导。
工程队的工人来自天南海北,背井离乡都是为了几两碎银,不是养家糊口谁愿意来这么远的地方。
谢言之的话说进了大家的心坎里,触动了心中最柔软的那部分,他们谁都没想要阻拦谢言之,能帮忙挽留一下就挽留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