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赌注就是谁输谁承包赢家的一地杂草。

这么狠的赌注,谁也不甘心让谁。

李蓁蓁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大场面哽住了:“……两位大爷您都先别吵。”

“小同志,喊我伯伯,我看着都年轻,喊老王头大爷。” 赵学贤伸出手挡在李蓁蓁面前,表示让她打住。

王同一屁股挤开赵学贤,哼了一声道:“小同志,别听他的,喊我伯伯,叫他赵大爷就行,你个死老赵头。”

两个人当着李蓁蓁的面,开始了长达十分钟的骂战。

给李蓁蓁当场表演了菜鸡互啄。

她也属于其中的当事人,不好离开,只能找个树荫处坐下,还朝对面两个争吵的大爷,不,是伯伯喊了几声,让他们来树荫下凉快。

两人谁也没有搭理李蓁蓁,沉浸在自己争吵的世界中。

李蓁蓁直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赵伯和王伯伯怎么就吵起来了,她竖起耳朵,身体像争吵方向倾斜,妄图从吵架话语中找出答案。

毫无所获。

争吵的开端总是老王头或者老赵头,从刚进工厂里的故事到退休以后,时间跨幅巨大。

关于吵架原因的答案毫无收获,其他方面李蓁蓁倒是了解不少。

她看向两位伯伯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热络,想要离开去锻炼的心停歇了下来。

原来两个人曾经是制衣厂的,从最基层逐渐成长为厂里的一把手,两个人是邻居,一同学艺成家立业。

退休前一人是厂长一个是副厂长。

处处都要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