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这件事情,沈娜更来气了。
她闭了闭眼,强压心头愠怒,冷冷道:“我只能说他们是天生一对,也不知道是我送信的姿势不对还是怎么了,那名女工在纺织厂里骂了很久,说是有人嫉妒她。”
“我嫉妒他,那么一个渣滓怕是就她当作宝吧。”
李蓁蓁来了兴趣,难道中间沈娜还做过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,问:“你做啥了,你啥时候给她送的信?”
闻言,沈娜挺直的肩膀失去支撑塌了下去,这是件很丢人的事情,声音闷闷:“我也忘记具体时间了,我想着不能让人家女同志被欺骗,将那个渣滓做的事情写在纸上,让我表妹悄悄塞到女工换下来的工作服上。”
“我也没写什么坏话,就是将他做的事情陈述一遍,也没描写太具体,总之说的就是他作风不正,还希望女工家里再认真打听清楚。”
“本来是出于好心,不想要眼睁睁见着那名女工进入火坑。结果呢,看见那封信女工就开始骂,中间的话是没有牵扯那男的半分,话里话外都是有人在嫉妒她。”
“这么一整,听我堂妹说,好像他俩感情更好了,如胶似漆的,下班没事儿就巴巴跑过去接她,简直是厂里的好男人模范。”
沈娜越说越躁郁,她这是好心没好报。
听沈娜这样说,李蓁蓁心中升起的那些想法逐渐消失。
那名女工很显然已经将赵老师当作是真爱,谁来了也拆不散,她们不管说什么都是在做恶人。
也说不定人家有本事,结婚后能让赵老师从变态成为正常人呢。
在有学生出现在操场上,并且给李蓁蓁和沈娜问好之后,两个人就起身不再对赵老师进行过多讨论,径直走向学校食堂打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