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不要激我!”卫婉提醒她,“我可真敢。”
卫莱再次点头表示知道。
卫婉顿时有种被她母亲给架起来的感觉,一时告也不是,不告也不是。
她琢磨着她父皇不可能打她,翌日傍晚,刘彻回来,卫婉就把长秋殿发生的事,全抖搂给他父皇。
刘彻一听卫婉说,太后不准卫莱帮为他开脱,顿时忍不住笑了,这个冷心冷肺的女人,居然还有些人性。
“父皇,您还笑?”
刘彻:“难不成朕还哭?或者把你母后训哭?那是不可能的,你就别想了。”
卫婉傻眼了,没料到她父皇如此“绝情”。
“父皇,百官和万民知道您惧内吗?”卫婉问。
刘彻怀疑他的耳朵出现了幻觉:“朕惧内?”轻笑出声,“皇后,你怎么看?”
“她故意激你呢。”卫莱瞥一眼闺女,“字都认不全,你还看兵书?就不怕把你自己带沟里去。”
卫婉:“舅舅教的。”
“陛下,您怎么看?”卫莱问。
刘彻笑道:“听她胡说。且不说仲卿一天忙到晚,他就是有空也是教去病。去病出不来,他还可以教据儿。教她,她能上阵杀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