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把四爷说得内心直乐:“那看来你习字还多少有点用处。”
周伊心想这主仆俩也就会在她面前这样贫,说出去谁又能信。
尽调侃她,她就是不放心看着四爷出门,怎么了?
这下她不乐意了,转身进了屋。
等四爷进了宫,她又出门到早就准备好的离城门口最近的酒楼包厢坐了下来。
紫苏知道福晋牵挂,只是脸皮薄不肯说。
“福晋竟是如此离不得主子爷,这爷要看到了,指不定该如何高兴呢?”绿药却是没忍住高兴道。
周伊品着这酒楼里最为出名的酸奶酪,又吃着一早到隔壁的菡玉轩定好送过来的千层塔,淡淡道:“谁说是我惦记四爷了,是孩子们惦记着他们阿玛。”
紫苏忙笑:“福晋说得极是。”
第一稳重大丫头如此捧场,周伊反而耐不住脸红了。
咳咳。
眼见那抹器宇轩昂的玄色随着人潮出了城,直到看不见了,周伊才幽幽下了酒楼。
仿佛为了验证自己才不惦记似的,一路买买买了半个马车的盒子,这才打道回府。
晚膳时分,没有那抹总是看着她的端方矜贵身影,周伊突然吃得不是那么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