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,邢克?”隋言一改刚刚的虚弱,一拳打在了邢克背靠的健身器上,凌厉地垂视着他,“奥拉夫的人,为什么能找到你的酒吧?”
邢克眉头都未动一下,笑着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,“我站在你这边,隋言,这一点绝不会变。如果能让你更快做出正确的决定,小小的手段何足挂齿呢?”
隋言慢慢收回拳头,冷言:“我不希望黎家人受到任何伤害,这是最后一次。”
“如果这是少爷您的命令的话。”邢克起身,右手放在左胸口,微微欠身,“属下自当听命。”
从隋言家离开,黎米先拖着周叔去了医院,确定周叔身体无碍后,才又回到了黎家。
柔软的大床一如既往铺着黎麦精挑细选的粉色系床单,黎米将自己裹进被褥里,沉沉睡去。
直到被隐隐约约的啜泣吵醒,黎米挣扎着睁开眼睛,看见了眼睛已经肿成了桃核的黎麦。
“怎么了……?”
黎麦见黎米醒了,哭得更伤心了,一把抱住黎米,“小米对不起,我不该让你去找隋言的。我……我不喜欢他了,管他消失干嘛,还害得你受伤……”
黎米被这话弄得一头雾水,好不容易哄好黎麦,才从她抽抽搭搭的话里弄清楚事情的始末。
黎米进警察局的事没有瞒过黎思君,但黎思君显然对黎麦隐瞒了经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