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殊眼神冷漠地扫视他,陈柘野自顾自地说,“我只是帮了他一把,毕竟谁叫他今天在你耳边说我的坏话。”
陈柘野大大方方地暴露自己的恶意,那双桃花眼里充满了恶劣还有一丝渴求。
快生气,阿殊,快生气。
快生气。
朝殊的脸色很冷,心情就像陈柘野渴求的那样,非常糟糕,甚至一股愤怒冲上他的理智,只不过这份理智在看到陈柘野渴求的视线,终于湮灭了怒火,坐回椅子上。
陈柘野眼神危险,笑意肆意张狂,“阿殊,你知道,我很讨厌有人在你面前说我的坏话,意图分开我,而我也有大把的手段去对付他,哪怕他是阿殊的朋友。”
充满杀意的话让朝殊面无表情地抬头,“是吗?随便你。”
陈柘野笑容瞬间收容,空气里传来骨骼作响还有椅子移开的声音,几乎是本能,朝殊站起身立马离开。
可下一秒陈柘柘已经来到他的身后,下颌抵在他的肩膀上,眼神阴冷地说,“阿殊,你居然都不生我的气,之前你听到这些话,都会跟我争论。”
“因为我不想这么幼稚。”朝殊感觉他的气息从身后侵蚀他的周围,但他却没有推开对方,只是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,而陈柘野手指却摩挲进细腻的肌肤,一步步游离往下,让朝殊忍不住呵斥一声。
“这是餐厅。”朝殊的话音刚落下,突然眼前一黑,陈柘野猛然将领带拆下来,系在他的眼前,失去光明的朝殊感觉到浓烈的不安。
“阿殊别怕,这里的餐厅是我的名下产业,而且今天这家餐厅已经被我一个人包下,除了我,没有人敢进来。”陈柘野柔声安抚他,可动作却大胆地让他咬死下唇,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陈柘野虽然在笑,可是眼底的郁气难以遮住,“阿殊为什么连生气都不想给我。”
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,朝殊想要呵斥他,却没想到陈柘野突然打横抱他,吓得朝殊眼神有一丝慌张,“你要带我去哪?”
“你猜。”
朝殊揪住他的衣领,沉声说,“我不猜,你快放我下去。”
“嘘”陈柘野含笑地说。
朝殊感觉他陷进了一片柔软床铺,让他大脑闪过一丝猜测,让他不敢置信,直到陈柘野接下来的动作,直接让他头皮发麻,“你在做什么?”
感受到空气的燥热,还有衣物逐渐减少的感觉。
朝殊气得想要踹他,可是他的双腿直接被陈柘野别在腰上,一种羞耻的动作,让朝殊开始不停挣扎。
“你疯了,你快放开我,我现在没有心情做这种事情。”
可陈柘野强势地握紧他的十指,强迫的力道像是要撕裂他,让他浑身咬紧牙关。
“阿殊,你不能连这一点恨意都不给我。”
迷迷糊糊中,陈柘野的声音充满了脆弱,这让朝殊感觉是错觉,明明是你做错,居然还这么委屈,可是朝殊的眼前被蒙上一层黑布,让他根本看不清陈柘野此刻的表情,只能恶狠狠地趁着他不注意,咬上一口。
可这个动作,让陈柘野愉悦地笑出声,带着满足的意味,声音磁性优雅,“阿殊,你咬到我的肩膀,出血了。”
“是你给我留下的,真的很开心。”
朝殊听到他这么病态的话语,刚想松开,就听到陈柘野喃喃自语,“阿殊,我其实很想吃掉你,吃你的话,我就不会天天压抑自己。可是比起吃掉你,我更想让你吃掉我,阿殊,你吃掉我好不好,你把我的皮割下来,跟我的骨头混合,熬成汤喝进肚子,这样我们就永远都不会分开了。”
疯子。
疯子。
一边做这种亲密的行为,还发言这么变态的话,甚至越说越兴奋,隐隐约约中他的手掌被什么冰凉的物体握住,耳边也传来陈柘野渴求的声音。
“阿殊,杀了我好不好,你放心我很早就准备好了遗书,不会有人怀疑到你身上,遗产我也找律师公证好了,你将是我唯一的遗产继承人。”陈柘野兴奋地蹭了蹭他的脸颊。
他们如此亲密,却又如此不正常。
朝殊眼神里充满了恐惧,因为他听得出来陈柘野这句话是认真的,他是真的想要让他杀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