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起可以挥舞鞭子的手,我更喜欢你的眼睛。”
陈柘野没有任何反应,看起来一点都没有被激怒到。
后来当朝殊跟陈柘野一起回公寓,朝殊喝了一杯助理从外面带回来的黑咖啡,这才回过神询问陈柘野。
“你这是让他手上多条性命。”
陈柘野无辜地看向他,“我在满足他的心愿。”
“可你这是在拉他下地狱。”
“但他本就在地狱,你就没有想过,他今天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激怒我,从而让我把他送进监狱。”
“你是说,他故意的?”朝殊抬眸看向他,而陈柘野让刘助理先出去。
刘助理听话地关上公寓大门,整个客厅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“你知道他的想法?于是你想推波助澜,帮他一把?”朝殊不太理解看向他。
“因为对我没坏处,况且,阿殊你要明白,身处黑暗中的人只会越跌越深,我只是帮了他一把,如果我不帮,他也会想别的办法。”
坐在沙发上的朝殊抿唇,显然不认同这一观点,可他突兀地问陈柘野。
“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,陈先生,你也陷进过黑暗吗?”
朝殊问得很巧妙,也很出其不意。
让陈柘野忍不住轻笑,“你在打探我。”
“我只是好奇。”
“我的话,阿殊以后就知道。”
见他又是模棱两可的姿态,朝殊知道问不出什么,也就没继续追问下去。
可陈柘野坐在沙发上,问他,“如果我没赶过去,你真的要抽他鞭子。”
“怎么可能,我又不是变态。”
“可是你之前截屏?”
“……你居然偷看我电脑,不对,那天你喝水的动作是不是故意给演给我看的。”朝殊严厉质问他。
陈柘野:“第一,电脑自己亮屏,第二,你不喜欢吗?”
“我说过,我不喜欢男人。”朝殊在他面前再三纠正自己的性取向。
可陈柘野漫不经心地看向他,缓缓地解开自己的袖扣,“是吗?”
“你掀起袖扣什么意思?”朝殊眼皮子跳动,陈柘野淡定自若地说。
“验证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男人。”
话音落下,修长凌厉的手腕线条,呈现在他面前。
像无数画家梦寐以求的艺术品,恨不得连夜画上五六十幅画。
朝殊别过脸,“我不喜欢你这种行为。”
“我都还没有做什么,你怎么很担心?”陈柘野说完,便来到他的跟前,而那双被系得端端正正的上衣领口的扣子,呈现在他的面前。
“你要不要试试解扣子。”
“解扣子能代表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