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临舟揉揉他的脑袋:“会的。”
江牧回头诧异道:“小白,你头发变回来了?”
“是啊。”白摸了摸长发,“多亏了大家,我没有变成残疾兔。”
江牧有点兴奋:“我可以摸摸吗?”
季临舟将人往身边带:“不行。”
陆为宁:“呵呵。”他想摸很久了一直都没得逞。
几人没在钟徊房间待太久,季临舟这两天也没睡好,又出去了半天,有些撑不住犯困。
他都到门口,又朝陆为宁道:“准备收拾收拾,我们该回金悦白露了。”
钟家那边也一直在问情况,总不能一直不让钟徊父母见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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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临舟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傍晚。
白跟着躺在他身边,只是他早就醒了,就是陪季临舟躺着。
季先生好像瘦了。
白抬手指尖轻轻掠过季临舟的鼻梁,他突然像是受了惊,扼住白的手腕,猛地从床上跳起来。
白被他吓到了:“宝贝你怎么了?”
季临舟大口喘着气,他只是……想到了柳屿岸的话。
“没事。”他俯身抱住白。
白的下巴靠在他肩上:“你心跳好快,做噩梦了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你梦到什么了?”
“柳屿岸说我们身边有那些人的内线。”
白的眸子倏地撑大,但他很快道:“他肯定骗你的!”
“嗯。”季临舟轻抚着白的脊背,这件事是他唯一不敢细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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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仓库所有人搬回金悦白露。
被小区保安托管了一段时间的小鸡仔看到白委屈得上蹿下跳,围着他叽叽喳喳诉苦。
白耐心蹲在木屋前听他叨叨半天才被允许进屋。
钟徊父母傍晚就来了一趟,得知儿子的情况好转,夫妻俩喜极而泣。
隔天傍晚,警方接到报警电话,称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从某废弃大厦40楼坠落。
警方赶到现场,发现男人早已断气,他身上的手机虽然损坏严重,但是芯片可以正常使用。警方调出芯片信息,男人身份证上登记的名字叫顾原。
警方在查顾原的行踪时发现,监控曾拍到他三天前出入贺眠坠楼那个小区的画面。
法医也在他的手臂上发现了划痕,提取DNA比对后发现,此人的DNA和贺眠当时残留在指甲里皮屑检验出的DNA一致。
与此同时,金悦白露的安保系统发出了警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