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m咽了咽口水:“是……是这样的,就是……就是白先生之前问我要过镇定剂……”
季临舟猛地一带刹车。
Sam忐忑又焦急:“他说他以前经常用我才会给他的,我告诉他那个用多了对身体不好,他说他也是没办法……我发誓我只给过他一次,真的只有一次!!”
吱
黑色豪车被刹停在了路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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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收到钟徊信息时,他还愣坐在床沿,在想明天季先生还会来吗?
钟徊问:【你和小舟哥今晚是要睡一起吗?】
白秒回:【没有啊】
末了,他又补充:【季先生回金悦白露了】
钟徊的电话打过来了,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松了口气的情绪:“哦,他怎么突然回去了?”
白老实说:“不知道。”
“哦。”
两人沉默一阵,白问:“你今天上学很忙吗?你都没给我发信息。”
钟徊答:“……哦,有点忙。”
“你不高兴吗?”
“……我每天都不高兴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小舟哥不想和我在一起。”
“因为你不能生育的事吗?”
“……我他妈……”
“我一直想问你,‘我、他、妈’骂的到底是谁?”
钟徊:“…………”
他从来不知道部队里长大的人这么单纯,甚至单纯得他都不好意思骂人。
钟徊叹息:“算了,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“哦……”白微微蹙眉,抬起掌心捂住后颈的腺体,呼吸跟着沉了些。
钟徊在那头听到白的微喘,他的声音略紧:“你在做什么?”
腺体又开始发烫了,白咬住唇:“我有点疼……”
“哪疼?”
“就是腺……”白停顿了下,怕说“腺体”这个星球的人听不懂,“就是脖子后面那个地方。”
钟徊问:“落枕了?”
白忍着痛:“落枕是什么?”
“就是脖子会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