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想了一会,困意来袭。
正当夏初六准备睡觉时,腹部猛地传来一阵钝痛。
“该死。”心里忍不住骂道,今天黄毛那一脚是着实不轻,消炎止疼药都管不到作用。
现在起来找水吃药一定会惊醒梁遇,早知道还不如一开始就睡客厅呢。
眼下只好咬着牙,紧攥着被子,希望可以凭借强大的困意抵消腹部的这隐隐绞痛。
翌日。
外婆敲门来叫梁遇起床,早上七八点钟的阳光就有些刺眼。
梁遇想起昨天晚上睡在地上的夏初六,蹭的一下坐起来,发现地板上空空如也,干净的一尘不染。
“外婆,夏初六呢?”梁遇揉了揉眼睛,第一件事就是找她。
“初六他爸酒醒了,她一大清早就回去了,你外公也一块去对面了。”
梁遇眼眸明亮起来,收拾完正坐着喝外婆熬的小白粥,看见外公背着手走进来。
“对嘛,这才像个当爹的样子嘛。”
梁遇没有听太细,只知道夏初六他爸早就不给人修鞋了,外公说这两天碰巧有人介绍他去离沐镇二十来里的工地做杂活,难得有地方不嫌弃他的跛脚。
梁遇吃过早饭站在门前的榆树下,打算碰到夏初六就轻松的打个招呼,顺便问问她,问什么呢?梁遇也不清楚,问她昨晚睡了一整晚地板,会不会不舒服。
忽然,对面铁门传来响动,连忙把目光移开,顺手就扯下一片翠绿的树叶绞弄在白皙的指尖。
夏初六穿着和昨天一样宽大的衬衫,戴着一顶红色遮阳帽,鲜红的布料并没有将她的肤色衬得红润,反而对比起来有些许苍白。
发现她压根没朝自己这边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