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氏瘫在地上,双手抱头很?是狼狈,嘴里吐出两口血水。她不明?白,明?明?是贺勘打了左宏阔,为何后面扯出一年?前的事,她除了嘴硬,没有丝毫办法证明?自?己?,所以没有人信她。
甚至,连这个窝囊男人都敢对她动手了。
“你敢打我?”木氏是个不吃亏的,披头散发的跳起来,一把?抓上卓博简的衣襟就开?始厮打,“要不是你无能,我能去做那些?”
两个人齐齐滚去地上,揪扯在一起,木氏骂的话那叫一个脏。
事情到了这里,人们似乎也确定出来,贺勘方才说的是真的。要说人品,红河县就那么点儿大,谁都知道谁是什?么德行,木氏好逸恶劳,整日尽是享受,卓博简一个秀才能有多少钱财供她花销?正好那个左宏阔有财,就对外甥女儿生出了坏心思。
当日其实是木氏联合姓左的想害孟氏,结果正碰上贺勘过?去,想帮助可怜的姑娘,于是后来被人误会。
再者,若真是那孟氏设计贺勘,那贺勘为何今日出头来为妻子讨公道?定然是爱惜妻子,维护她的名誉。那种真不安分的女子,不就是地上打滚的木氏那般?
“够了!”朱院长?实在看不下去,重重拍响桌子,“你们这是成何体?统?”
卓家?的伙计好容易上去将卓博简从木氏手里拉出来,就见人的脸上被抓了好几道指甲印子,煞是好看。
“休,我这就休了你!”卓博简一把?推开?伙计,捡起地上的纸笔,趴在柜台上三两笔写?出一封休书。
木氏还瘫在地上嚎啕的人要死了,下一刻一张薄纸甩到脸上,赫然就是窝囊废男人给她的休书,上头明?晃晃的落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