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刚走,院儿里的人面面相?觑。
“安爷,咱真不跟过去?大公子有个丁点儿闪失,咱们回府没?法儿交代啊。”一个仆从道?。
兴安此时更烦,可是也没?办法:“听?公子的罢,谁也不准过去,都老老实?实?呆在这儿。”
这厢。
从巷子里出来,沿着前街往东走,不用?一盏茶的时间,便到了河边。走过河上的桥,就到了秦家的祠堂。
此时的祠堂灯火通明,走近去看,里面来的人更是不少,几乎秦家所有男人都来了,瞧着也得有二三十人。
不过祠堂内的,只?有三位长?辈叔伯,分别站在摆放供桌的两侧。其中秦升站的位置比较靠中。
孟元元跟在贺勘身后,隔着一个身位的样子。她半垂着脸看着脚下的路,余光中是站在两侧人,淡淡走着,就能?感受到他们身上的冷漠。
若只?是简单的谈事 ,没?必要让这么些人过来,如此的安排,不过就是想让贺勘明白,这里是秦家,多少是有警告的意思。
反观贺勘,依旧步履沉稳,仿佛再多的人也不会影响到他,面色更是不改半分,甚至眸底躺着淡淡的讥讽。
“三位叔伯,侄儿有礼了。”进去祠堂,贺勘先是礼数周到的对三个长?辈弯了下腰。
也不去看对方难看的脸,他又走去供台前抽了两炷香,对着案上烛火点燃,好看的手一挥,灭掉了香头的火苗子。
接着,贺勘转过身来,看去站在门边的孟元元:“元娘,过来上柱香。”
其中一炷香,他分出来递给?孟元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