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精神得很。”
盛惊澜的体质比她好,伤得却比她重。
这其中原因,她心里明白,有感恩有愧疚,但不代表能够芥蒂跟他回到从前。
盛惊澜抬起胳膊:“宝贝,你可以对救命恩人温柔点吗?”
“我跟你没那种关系。”
“翻脸不认人。”男人唇角微翘,“温卿卿,你在渣我吗?”
“你少往我身上安罪名。”现在的她已在心里竖起高墙,难以攻破,“我关心你,照顾你,是因为你在冰川救我,仅此而已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盛惊澜压低嗓音,缠绕绷带的手垂在床边,“那你还挺难追的。”
温瓷瞳孔微微一缩。
原本渐行渐远的两个人忽然共患难,还在山洞里糊里糊涂地吐露少年时的心意,幸亏盛惊澜没有主动提起,否则她将无地自容。
对了……秘密。
温瓷眼睫微颤,一道模糊的声音窜过脑海,“之前在山洞里,你是不是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?”
下巴蓦地一扬,盛惊澜反问:“有吗?不是你要告诉我秘密?”
温瓷蹙起眉头,当时她思绪模糊,记得不是很清楚。
男人眉眼生风:“卿卿十八岁在美术营见到我这件事,怎么不早说?”
皮球突然被踢回自己这里,温瓷呼吸一滞。
如果不是当时觉得自己凶多吉少,她绝不会道出年少心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