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响起动静,温瓷立刻警醒,看到那个男人推门而入,朝自己走来。
温瓷防备地盯着他。
盛惊澜缓缓走到床边,居高临下,“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。”
温瓷翻身坐起,双腿往后一收,压在薄毯上,“你来干什么?”
他大摇大摆走进来,语气极不正经:“当然是干晚上该干的事。”
温瓷抓起薄毯挡在身前,一手指着门:“出去。”
她这幅凶巴巴的表情对真正恶劣的狐狸来说,跟撒娇没什么两样。
盛惊澜没急着上床,反倒是坐在书柜旁的阅读区,取了一本黑色封面的英文原版开始翻阅。
他不按套路出牌,行为难以揣测,温瓷蹙眉盯了一会儿,侧身背对,眼不见为净。
然而那个人就在附近,书页翻动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汇入她的耳朵,扰得人心纷乱。
盛惊澜无孔不入占据她的思维,比正面碰撞更加磨人。捂住耳朵也无法抵挡他的干扰,干脆翻身下床,气冲冲奔向门口,却发现房门打不开了。
不用怀疑,一定是盛惊澜进来之后动的手脚,故意把她困在这里。
真不知道该夸他聪明还是骂他无耻,连这一步都提前预料。
坐在椅子上的盛惊澜纹丝未动,喉咙里发出声音:“卿卿想去哪儿?”
“没有你的地方。”她十分不给面子。
“这话听着可真让人伤心。”
她睇出一记冷眼:“你有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