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瓷无所畏惧,却见盛惊澜双指夹起一张牌,竖在灯光下,勾唇道:“上次在乌篷船里,舒服吗?”
他甚至故意拖长语速,后半句缓慢而清晰地传进温瓷的耳朵,如密集的擂鼓声,让大脑轰鸣。
耳廓在灯下泛红,温瓷不用摸都知道,此刻自己的脸一定很烫。她真是高估了某人的下限,怎么能当面问出这么……这么难于启齿的话题。
她碍口识羞,被盛惊澜拿捏把柄:“温小姐,愿赌不服输?”
“无、耻。”温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,侧过头,不看他。
腰间却被纸牌抵住,从侧腰滑至肚脐。
这身运动套装,外套及腰,里面的背心短些,正好露出来最细的那截小蛮腰。
又来了……
那种让身体脱离控制的感觉和盛惊澜勾引人时惯用的手法。
上次在乌篷船里也是这样,从聊天到做事不过转瞬间的情愫变化。
温瓷怕了,咬唇颤音:“你再这样我就走了。”
她的威胁跟撒娇似的,非但没有威力,甚至更容易勾起对方的兴趣。
不过今天的确不合适,附近人多不说,帐篷还没什么隔音效果,盛惊澜见好就收,没有继续挑逗她。
“好吧,换个问题,微信名为什么叫温卿卿?”他真是太善良,才会换成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问题。
拉开的距离让温瓷得以缓和,她自觉地往旁边挪了几下,双手抱膝:“卿卿原本是我的小名。”
温瓷忆起幼年时,“小时候外婆会这样唤我,被别的小孩用谐音字调侃,就跑回去跟外婆说,不要小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