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拖着行李箱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早上孟年起床,摸到身旁早已凉透的床铺,心里突然想被人挖走一块似的。
她恍惚地摸向自己的心口,那里的心跳似乎都随着他的离开变得慢了。
孟年失落地独自洗漱。
她摸着洗手台,冰凉的触感让她回想起昨晚,自己的背抵在上面,身前的男人吻地热烈而深情。
她抬眸,怔怔盯着镜子里那个不太清晰的自己。
半晌,幽幽地长叹了一声。
叶敛走后的第一个月,孟年在刘婶的陪同下去了医院复查,结果如孟年料想的那般,不出意外的话,再过几天就能彻底看清。
虽然叶敛人在国外,和她有12小时的时差,但他们每天都保持着视频通话的联络。
叶敛通常在忙碌完以后的深夜给她打来,而她会隔着网络,听着他的呼吸声用午餐。
他每天都很累,一定要听着她的声音入眠。孟年就会在他睡着以后,在悄悄看上他一会再挂断。
在叶敛离开的第二个月,孟年的眼睛终于好了。
从医院出来,孟年摘掉墨镜,仰头望向南城的天空。
淡金色的阳光洒在门诊大楼前,能看到空气中悬着飘舞的细小尘埃。
刘婶在她身旁笑得合不拢嘴,“先生要是知道一定要高兴坏了。”
提起叶敛,孟年的心脏跳快了一拍。
她转头,“先别告诉他。”
刘婶愣了下,随即反应过来,笑得更欢,“懂,惊喜嘛,你们年轻人哟。”
孟年抿着唇笑笑,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