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舟并不放过她,嗤笑:“什么?”
为什么要逼她呢。
盛楹心里纠结了一秒,说与不说在脑子里抗争,最后她老老实实说:“像是在嫖鸭子呢。”
沈砚舟:“……”
沈砚舟松开了对她的禁锢,侧头,冷着一张脸,凉嗖嗖地盯着她。
盛楹慌慌张张地从他的身上下来,动作跟从狼嘴里逃出的兔子差不多。
她咽了下口水,略有几分心虚地跟他对视。
沈砚舟扯了下嘴角,眼神阴恻恻的,缓缓地,着重重复了一遍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什么也没说!”盛楹反应非常快速,一秒否定,火箭也没她投降得快。
她后背发凉,跳了起来,转身立刻就想跑回房间。
当然,她这个运动废材,理所当然地没跑成功。
沈砚舟把她拽回来,单手抓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,压在她左侧的肩膀上,将她摁在沙发角落里。
他半跪在沙发上,虎口卡住她的下颌,拇指和食指捏着她软绵的脸颊,轻佻地晃了晃,妥妥的一个恶劣混球。
他轻笑,嗓音低低沉沉,却漫上了危险的味道:“给我说清楚。”
盛楹完完全全被逼到了尽头,无处可逃,挣扎又挣扎不脱,干脆破罐子破摔。
“本来就很像嘛。”她闭了闭眼睛,耷拉着脑袋,“笑得跟只男狐狸精一样。”
沈砚舟:“……”
这还没完,盛楹已经完全不管不顾了,她提高音量,语气听起来还特委屈:“还特别凶,强迫金主花钱的那种。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