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如此,还要利滚利的算,真的好离谱。
这人心机好重。
盛楹实在想不出来怎么反驳,私心底气不足,鼓了鼓脸颊,郁闷说:“好。”
聊了这么久,她终于感觉到困了,疲倦地打了一个哈欠,说:“那我挂电话了。”
她一边往床上躺,贴着枕头心不在焉说:“晚安。”
沈砚舟顿了顿,在她以为他不会说话,准备直接挂的时候,那头传来带着轻笑的晚安。
她把手机放回了床头。
这次很快入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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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。
宽大的客厅里,头顶的大型吊灯灯光明亮。
沈砚舟手机放在桌面上,将烟摁进烟灰缸里,站起来,到酒柜里拿了一瓶酒,坐回沙发上。
慢条斯理给自己倒了一杯,嘴角的笑意慢慢变淡。
大二那年,小姑娘晕过去后,在校医院输液。
沈砚舟收到了队友的信息,说比赛快要开始了,催他赶紧回去。
他放下手机,再看她最后一眼,不得不走了。
上半场,他始终心不在焉,连同球队的队友都拍着他的肩膀,笑着问:“砚神,怎么回事啊,今天不在状态啊。”
沈砚舟靠着椅背,穿着黑色篮球服,一双大长腿随意地敞着,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挂着白色毛巾,后背和锁骨都是汗,没有接女生递过来的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