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戏鹤惦念着实验伦理的事情匆匆离开,还未走出门,就听见身后实验体叫他一声:“戏组长,你下次还会过来吗?”

戏鹤回头,居然从这个似乎对一切都无所谓的实验体眼里看到了期待。

他下意识用出实验室手册上的教导:“如果你配合实验的话。”

男人眯起眼睛,有某种锋利的东西从他眼底一闪而过。

但是下一秒那种潜在的威胁感消散,他几乎是无可奈何的说:“希望戏组长不要骗我,我可是那么相信你。”

油嘴滑舌。

戏鹤关上门。

“组长,你怎么看?”组员赶紧凑上来问,“您点出来的贝塔基因用正常方法测,确实是一点残留都没有,但是用我们最新的高灵敏度仪器来检测之后,似乎还有衡量残留。”

“我们的仪器也存在一定问题,”戏鹤没有直接下定论,“这一套实验体心理试题他完成的非常好,除此之外,在询问过程中,我也没有检测出动态的异常。”

组员脸上有点失望,还是另外一个提出不同理论的组员兴奋起来:“其实就算有痕量残留也没有问题吧?只要检测不到污染装置,且基因不再被表达,这就和残留量变得很低的病毒一样,不具有传播性,我们可以当做已经清理干净。”

戏鹤摇摇头:“在没有长期实验之前,我们不能够下定论。”

他很快就和组员们交流完最近的实验,带着助理匆匆走向办公室。

在进入监控死角处后,他转过头看向助理:“那位同事的消息有了吗?”

自从上次在老师的办公室前,看到那一出疑似是斩草除根的大戏之后,他就在暗地里进一步调查这位同事的去向。

助理压低声音,嘴唇极为轻微的蠕动:“找到了,他被调到特殊怪物研究所那边,后来出了点事情,整个人已经发疯了,现在被关在疗养院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