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?”戏鹤倒不觉得他是贪慕美色的人,平平淡淡反问,转身靠坐在窗前的贵妃榻上,尖尖的绣花鞋翘在半空中,随心所欲地一点一点。

戚焕目光被他的足尖吸引,很快又克制的收回视线:“没什么。”

然而,他在转过身的时候眉头拧起——刚刚怎么会想问鬼新娘洞过几次房?

戏鹤不知道他的想法,见他皱眉,也只以为是玩家意识到自己当前处境,笑眯眯在旁边吃瓜看戏:“这孩子你是生还是不生?”

戚焕坐在他对面,从背包里拿出烈酒,自己手中也拿着一把锋利至极的小刀。

他按住自己的腹部,不知不觉间,原本清晰可见的腹肌已经消失,留下的是一团凸起的柔软。

“生,当然生。”

戚焕冷声回答,解开腰带,露出漂亮的胸肌线条和下方诡异的高耸的肚皮。

戏鹤看着他将几根银针扎在止血的穴位,之后将烈酒洒于刀上消毒,嘴里咬着毛巾,举起刀。

手起刀落,一层层切开皮肤脂肪肌肉,播出血淋淋的内里。

屋子里没有闷哼的声音,只有越发粗重的呼吸和不断垂下的汗水。

在银针道具的作用下,戚焕并没有流出太多鲜血,顺利的伸手从肚子里掏出一个布满鲜血的肉球。

与其说是肉球,看那形态,倒更像是之前梳妆时被塞入衣服中的布娃娃。

戚焕咬紧后槽牙,果然那一步的时候,就已经暗示他们的怀孕。

不,在他们进入游戏之前,他们将要接手的身份就已经在村民的引诱下喝下圣酒。

婴儿酒,哪里是婴儿泡酒,分明就是孕育婴儿的酒!

他从容地将打开的伤口缝上,手没有半点颤抖,正如他此时纹丝不动的恐惧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