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狂妄无礼,可想而知,就算原主没有病逝,他接下来在上京的日子也不好过。

所以太熙公主会在原主这个质子进京的时候出京,就已经表明了皇帝对镇南王这一举动的看法。

寔宁无所谓什么公主,他只想赶快登上陆地。

这具身体太差了,站在甲板没多久,就因为船只摇晃呕吐了两次。

寔宁:“……”

“吃点梅子或许会好一点。”

一个穿着青衫的学子见状,好心提议道:“我那儿还有自制的腌制杨梅,这位公子要么?”

“好,多谢公子。”

寔宁使眼色让砚台扶他回船舱,砚台十分机灵过来稳住他的身子。

“让你见笑了。”

“无碍。”

青衫学子十分有风度,他过来搭了把手。

砚台去青衫学子那儿拿了一碟腌制梅子,寔宁尝了一个,味道确实不错。

“那位公子生怕小的拿少了,让小的将一罐都拿走呢。”砚台道。

“知道他是哪里人士?”

“那位公子说是青州人士,姓金,准备去上京赶考的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寔宁点头应和着。

“对了,公子本来身子就不好,若是吹了风,着了凉,只怕是要生病的,等会儿便休息吧,”砚台像老妈子一样操心道。